企业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响机理——基于新兴技术企业的理论分析

发展路径，并进一步探讨企业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衫响机理。研究认为内部组织学习能力、动态

适应环境变化能力以及内外部组织协调能力能够在网络能力动态化过程中起到更为积极泊作用，而选取最佳网络 能力、提升网络地位能力、管理创新主体关系能力以及获取网络资源能力则是网络动态能力影响协同创新生态系

统的主要影响能力子要素。【关键词】网络能力；动态化;协同创新；生态系统;创浙■网络【基金项目】本文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企业网络动态能力与协同创新生态系统互动演化机制研究——以新兴技术

产业为例”(编号：71762003)研究成果。【作者简介】程跃(1980 -),女,辽宁锦州人;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新兴技术管理、科技政策

钟雨珊，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随着创新资源集成化和创新主体协同化的不断推进，企 业技术创新过程已逐渐进人系统化、网络化的发展模式⑴。

统概括成各个企业把各自的产品整合起来形成一套协调一 致的、以客户为导向的解决方案的一种协同和整合⑶；吕玉

辉(2011)认为技术创新生态系统与自然生态系统一样是一

每个企业都会努力寻求与多个创新主体进行合作，获得互补

性资源，组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协同创新生态系统。作为 系统核心的企业必须发展企业网络能力来获得更好的协同

绩效。然而,协同创新生态系统是不断变化的。因此，企业 必须拥有将网络能力动态化的能力来适应协同创新系统的

种开放的系统，系统内的要素既竞争又合作,共同完成动态 演化的过程,该系统也是一个自组织系统⑷；Jucevicius G &

Grumadaite K(2014)认为创新生态系统主要用于描述生态或

社会生态系统在创新系统中的作用⑸；黄海霞和陈劲(2016) 建构了协同创新网络理论模型,在此基础上研究了创新生态

系统协同创新网络的运行机制和规律⑹。随着协同创新理念的提出，创新生态系统的研究范围也

演化和更新。目前，对于网络能力的研究成果尽管已经逐渐

丰富和系统，但是还存在如下不足:一是已有研究大多数通

过将网络能力进行维度划分，来检验其与创新绩效等变量间

的相关或因果关系，而对于网络能力形成机理的研究还不 逐步扩大到协同创新生态系统领域，但是由于在我国协同创

新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因此专门针对产学研协同创新生

足;二是现有对网络能力的研究更多地从静态角度进行研

究,尽管有些研究将网络能力看成是动态能力在网络中的一

态系统及网络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均相对较少,特别是针对我

种特殊表现⑵，但是对于网络能力如何“动起来”的研究明显

落后;三是随着协同创新系统发展的不断深入，企业如何运

国新兴技术产业的研究更是薄弱。目前比较有代表性的研

究有:汪秀婷(2012)基于系统视角构建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协 同创新网络模型，并对协同创新的路径进行了研究⑺；梅强

用网络动态能力来影响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健康发展也将 是一个较好的研究方向。因此，本文试图探讨网络动态能力的形成问题，即网络

能力如何实现动态化发展，并在此基础上揭示网络动态能力 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响机理，从而有助于企业深入理解 和利用网络动态能力来改善网络关系和地位,促进协同创新

等(2013)构建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生态系统模型，并从企

业的角度探讨了系统模型中的创新风险⑻；王明等(2015)认

为有效推动战略新兴产业的发展需要在特定区域内构建一 个能支持持续创新活动的创新生态系统⑼；吴绍波(2014,

2016)提出创新生态系统是新兴产业实现协同创新的重要 途径叫叭(二)网络能力。企业网络能力的概念最早是由Hakans-

生态系统稳定、健康发展，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一、文献回顾(一)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美国总统科技顾问委员会

son提出的，Ritter将其称为网络胜任力，而后对其的研究主

要集中于网络能力维度划分、企业网络能力与绩效关系和网

(PCAST)2003年初在总结硅谷经验时第一次正式地提出了 “创新生态系统”(Innovation Ecosystem)的概念，而后这一概 念开始为学术界所接受。RonAdner(2006)把创新的生态系

络能力的影响因素等几个方面。例如;徐金发等(2001)从战

略、关系和过程三个层次,定义了网络能力的三个维度：网络Industrial & Science Tribune2019 (18) 4• 79 •产业与科授论転2019年第18卷第4期构想能力、网络关系组合能力和网络角色管理能力1121 ；Ting

& Chiu(2(X)9)通过研究发现网络能力与集群企业的创新绩

效正相关；Ritter & Gemunden(2003)认为企业的资源可获

得性、人力资源网络导向、企业沟通结构整合及企业文化开 放性会影响企业网络能力，另外企业战略导向、联盟经验、网 络位置等也会影响企业的网络能力。但是从网络能力理

论体系的发展过程来看,网络能力的最初提出主要关注资质 与任务执行的效果，没有考虑到企业通过学习不断提升网络

图1企业网络能力动态演化图在网络能力体系中,新兴技术企业首先需要利用动态适

能力的过程,是一种静态的观点。而后的研究逐渐加入学习

的元素，从而使静态的网络能力具有了动态能力的特性。

应环境变化能力对外部环境进行监测，了解企业的需求及环

境的变化，当发觉企业的发展需要新的知识和资源来补充的

Walter(2006)等首次明确地以动态能力理论为基础，提出了 \"网络能力\"(network capability)的构思。认为网络动态能力

时候，企业将首先调动选取最佳网络能力的积极性。该能力

会根据企业的发展和需求寻找适合企业的创新网络和主体,

是一个多维度概念，它需要组织从与网络伙伴的互动以及内

部沟通中学习提高\"；党兴华等(2014)基于动态能力理论，

从而帮助企业获得缺少的知识和资源,在该能力的帮助下微 观的新兴技术企业与宏观的协同创新系统建立起联系。在 这个系统中的企业需要利用网络关系，获得创新知识和资

源，因此企业将利用获取网络资源的能力来达到这个目的，

探索并检验了网络关系能力的构成维度，建立了网络关系能

力的测度模型\"切；白景坤(2016)认为外部环境的动态性会 影响网络能力和双元创新的关系因此，网络能力的发展经历了静态到动态的发展历程，

但是目前对网络动态能力的研究还仅仅基于维度的划分及

该能力根据自身需求从合适的创新主体中获取有用知识。

但是知识获取情况的好与坏将依赖于提升网络地位能力及 管理创新主体关系能力的高低。企业在系统中越处于主导

地位,与其他主体间的关系越融洽.那么系统中的知识和资

与创新的关系等方面，对于网络动态能力如何形成及其影响

因素等深层次问题较少有人探讨，网络动态能力如何“动起 来”的黑箱还没有完全打开。源流动会越顺畅.企业获取的知识和资源就会越多，也会有

二、企业网络能力的动态化(一) 企业网络动态能力体系的构成及功能。企业网络 动态能力实际上是在动态能力的基础上对网络能力体系的

更好的创新绩效。因此企业网络能力体系中的以上四项能

力要素是新兴技术企业在协同创新生态系统中生存和发展

所必须的关键能力。利用这四项能力企业将获得很多新的

完善，更强调内部资源整合与外部关系能力的融合，它既包

括了经典动态能力概念中的基本要素，如资源整合、知识学

知识和资源，企业在网络中的位置和竞争态势会发生变化，

而后企业将利用内外部组织协调能力进行企业与外部系统

习、组织流程与惯例等，又包括企业与外部组织的联系、定 位、知识的吸收、组织关系管理等网络能力的基本要素，因此

的沟通，利用该能力企业会根据获得新知识及创新系统的发

展变化和需求的情况进行有效应对，包括内部组织结构、人

可以将其看作是通过网络关系吸收其它组织技能与知识并

加以内化创造出新知识的高级能力形式。因此网络动态能

员结构的调整、组织制度的完善以及创新文化的塑造等，从

而使新兴技术企业发展更适合创新系统的需要。在这个过

力应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各个能力维度之间是相互影响、相 程中系统中很多新鲜的血液注入到新兴技术企业中，此时企

互依存的。按照Walter的观点并结合新兴技术产业的特点， 本文从系统化的角度建立网络动态能力的测度指标,具体包

括选取最佳网络能力、获取网络资源能力、提升网络地位能

业将利用内部组织学习的能力来将这些新知识吸收内化到

企业中，形成企业的核心能力，至此企业网络能力完成了一

次动态运行过程。在此之后新兴技术企业会继续运用动态

适应环境变化能力对外部环境进行监测，一旦原有的创新系

力、管理创新主体关系能力、内部组织学习能力、内外部组织

协调能力及动态适应环境能力等几个维度，这些能力要素在

统不适合企业的发展需要，企业的发展又需要从外部获得新

整个网络能力动态化发展过程中是发挥不同作用的。的知识和资源时,企业将会再次调动选取最佳网络能力开启

(二) 企业网络能力动态化发展路径。企业能力理论认 为能力可以看作是知识的集合体，是企业知识存量的显在表

新一次的网络能力动态提升过程。三、企业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响机理现，能力改变的背后是知识的改变\"，而企业对知识的获取、 积累和更新与组织学习是密不可分的W那么，作为企业能

(一) 企业生态位维度划分。企业生态位是指一个企业

所处的特定生态位置，是企业与环境相互契合的结果1勿。对

力组成部分的新兴技术企业网络能力也可以从企业知识积

累和组织学习角度来理解它的动态运行过程。于生态位的测度,本文选取生态位密度、生态位宽度和生态 位重叠度三个维度。生态位密度是指在生态系统中共同生

企业网络能力是将企业与其所在的协同创新生态系统 存的个体数量，数量越多生态位密度越大，反之亦然。生态

进行连接的一种能力，那么在网络能力体系中有一些能力子

要素是负责接收并处理外部信息和知识的；有一些能力子要

位宽度是指企业可以利用的所有市场环境资源的总和大小， 生态位越宽.越容易获得各种异质性资源。生态位的重叠度

是指企业间生态位的类似程度,企业间竞争程度越弱生态位

素是负责获取系统信息和知识,并将其传递出去的；有一些 是负责将这两部分知识和信息进行有效对接的;最后还有一 些是负责对系统外知识和信息进行搜集和监控的。各个能

重叠的可能性越小。当竞争加剧带来生态位重叠度加大时

企业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生态位分离。(二) 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维度划分。对于一个已经形成

力子要素各司其职就能够保证网络能力体系止常运转，使网

络能力得到动态化发展。其具体运作过程如图1所示。并正在成长的协同创新生态系统而言,通常可以从核心主体

• 80 •Industrial & Science Tribune2019 (18) 4于业与科技云2019年第18卷第4期和网络结构两个方面来对其进行描述。核心主体意味着权

的新兴技术企业具有更强的竞争力，拥有更多有用资源，因

此与其他主体合作交流的频率会提高,从而会带来系统结构 要素中成员联系密度的提高。另外，通过企业网络能力所带

力和地位的分配。对于主导型（有核型）的协同创新生态 系统，可以根据领导主体不同而细分为企业领导型、学研领

导型、用户领导型、中介领导型、政府领导型和其他要素领导 型等。网络结构是指系统网络内企业等各主体合作交流的 结构模式。对于网络结构有不同的划分方式,但一般是从节

来新兴技术企业生态位密度、宽度和重叠度的改善,不仅能 够带来中心度、成员联系密度和结构洞三个协同创新生态系

统结构要素的改善，而且也能够改善系统中核心主体的类

型，也就是会有助于形成企业领导型的生态系统，协同创新

点及位置、节点间关系和网络结构整体三个维度来度量。例 如,Gilsing和Nooteboom将其划分为网络成员联系密度、联系 范围和网络中心性三个维度皿）。张宝建等认为可以从中心 度、核心度、结构洞和异质性四个维度来度量网络结构。参 考已有研究成果，本文选取了中心度、成员联系密度和结构

生态系统如果以新兴技术企业为主导,将有助于充分发挥市

场机制的作用，使技术创新的经济价值达到最大化。新兴技术企业通过生态位的完善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

产生影响，从而更好地嵌入到这个系统中，从中所获得的知

识和资源，企业将利用内外部组织协调能力而运送回企业

洞三个维度。（三）企业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

响——以生态位构建为中介。协同创新生态系统中的新兴

中，并再次利用内部组织学习能力而形成核心能力，固化到

企业惯例中。新兴技术企业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 系统的影响过程可以用图2表示。技术企业是首先通过自身生态位的建立和完善来与协同创

新系统建立联系的，生态位充当了微观企业与宏观系统中介 的角色。网络动态能力促进生态位完善以及所带来的对协

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响过程中，选取最佳网络能力、提升网 络地位能力、管理创新主体关系能力以及获取网络资源能力

是主要影响能力子要素，而内部组织学习能力、动态适应环 境变化能力以及内外部组织协调能力是外围影响能力子要

素，他们主要起到帮助网络能力动态化的作用。图2新兴技术企业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响过程四、结语具体运作过程中新兴技术企业首先根据环境洞察所获 得的信息,参照企业已有知识库的存量，了解所欠缺的资源

和能力种类以及从哪些主体可以获得,然后通过网络能力中

本文基于知识更新的视角探讨了新兴技术企业网络能

力动态化过程以及网络动态能力对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影

的选取最佳网络能力选择进入一个适合的协同创新系统，企

响机理。在网络能力子要素中内部组织学习能力、动态适应

业作为一个新的主体要想在该系统中很好地生存，首先需要

建立适合自身发展的小生境，寻找在系统中的特定生态位置

环境变化能力以及内外部组织协调能力对于网络能力动态

化起到了积极作用，而选取最佳网络能力、提升网络地位能

和角色。企业会通过提升网络地位能力和管理创新主体关

力、管理创新主体关系能力以及获取网络资源能力是协同创

系能力来提高获取网络资源的能力，从而建立起良好的生态

新生态系统的主要影响能力子要素。但是本文只是对这一 问题进行了理论模型和影响机理的探讨，这一观点在实践中

位环境，处理好与其他主体的关系，稳定和提升网络定位，获

得更多有用的资源。新兴技术企业如果能够利用以上四种 能力与更多的企业和其他主体建立并管理好合作伙伴关系，

是否能够得到印证还需要进一步进行案例研究或实证检验。从而提高生态位密度，那么在整个协同创新生态系统中便可

以形成以该新兴技术企业为核心的重要生态位，它拥有更多 有用的资源，有更好的协同关系，在整个协同创新生态系统 中有更大的话语权，这会影响协同创新系统结构要素中的中

【参考文献】[1 ] Duin H.Jaskov J,Hesmer A,et al. Towards A Framework for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M] . Boston：Springer,2008 ： 193 - 204[2]邢小强，仝允恒.网络能力：概念、结构与影响因素分析

心度，即该新兴技术企业在系统中会处于中心位置,它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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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的重要性和影响都会加大。同时，通过以上四种能力的增 强新兴技术企业不但能够增强对同类企业和主体的吸引力，

也有利于根据需要寻找其他领域企业和主体的加入,带来新

的资源和知识，拓宽企业生态位。生态位的拓展使其在整个

107[4]吕玉挥.企业技术创新生态系统探析[J].科技管理研究， 2011,16：15 ~17,48协同创新生态系统中拥有更多关键异质性的资源，当系统中

两主体之间缺少直接的联系时,这些关键的异质性资源将有 助于他们形成联系，此时该新兴技术企业就在系统中占据了

[5 ] Jucevicius G. Grumadaite K. Smart development of innovation ecosystem[ J] . Procedia - 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 2014,

结构洞的位置，这样的新兴技术企业越多则系统中的结构洞

越多，从而影响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结构。最后，新兴技术

156(26) ：125 -129[6] 黄海霆，陈劲.创新生态系统的协同创新网络模式[J].技 术经济,2016,8：31 -37,117企业越能够协调合作主体的关系并提高网络领导能力，那么

企业将越有能力获得更多更丰富的资源，在面对资源的激烈

[7] 汪秀婷.战略性新兴产业协同创新网络模型及能力动态

演化研究[J].中国科技论坛,2012,11:51 -57竞争时，企业有能力寻找到其他替代资源，从而迅速完成生

态位的分离，这会有助于新兴技术企业生态位重叠度的降

[8] 梅强，张兵，李文元.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生态系统风险 控制机制研究[J].企业经济,2013,2=23 ~26低。那么对于整个协同创新生态系统而言，较少生态位重叠

Industrial & Science Tribune2019 (18) 4• 81 •产业与科技论転2019年第18卷第4期基于服务设计的旅游景区“厕所革命”用户体验策略研究----以成都锦里街区旅游厕所为例□袁月孙瑞杨子莹【内容摘要】随着我国旅■游业的蓬勃发展，旅游厕所的问题日益突显出来。旅游厕所作为藏游活动中国不可缺少丝基本要素，

既是一个民族的文明窗口，更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综合实力的展现，已成为中国旅游发展过程中亟待解决的重要课 题。本文以四川特色景区锦里为例进行实地考察,通过对游客的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分析了当前该景区旅游厕

所存在的问题和不足，通过服务设计的研究方法提出相应的用户体验策略,解决目前锦里藏游厕所存在的问题，对

旅游厠所的建设和管理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关键词】藏游景区；厕所革命;服务设计；用户体验【基金项目】本文为2017年度文化和旅游部万名旅游英才计划研究型英才培养项目(编号:WMYC20171099)和2018年度成都

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编号：2018L40)及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四川旅游发展研究中心项目(编

号：LYC18-24)与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四川景观与游憩研究中心项目(编号:JGYQ2018041)

成果。【作者简介】袁月(1994.6 -)，女，四川南充人；西华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工业设计孙瑞(1995.4 ~),女，山东德州人；西华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信息交互与体验设计

杨子莹，西华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随着大众旅游时代的到来，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三的入 焦点，因此对游客的旅游满意度大打折扣。旅游景区厕所作

为旅游活动中不可缺少的基本要素，既是一个民族的文明窗

境旅游接待国和世界最大的国内旅游市场⑴。旅游业的快

速发展，旅游人数的不断增加，与厕所相关的旅游不文明现

象也在不断发生，我国旅游厕所的管理及使用情况不尽人

口，更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综合实力的展现⑵。早在2015年

*总书记在对“旅游厕所革命”的重要批示中就提出：

意,脏乱差以及如厕难等问题层出不穷，常成为游客投诉的“’厕所革命’是从小处着眼，从实处入手，下决心整治不文明[9] 王明，吴幸泽.战略新兴产业的发展路径创新——基于创 新生态系统的分析视角[J].科技管理研究,2015,9:41 ~46-567[16] 党兴华，肖瑶.基于动态能力理论的企业网络关系能力 构成及量表开发[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5,32(11)：66~71[10] 吴绍波，顾新.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生态系统协同创新 的治理模式选择研究[J].研究与发展管理,2014,26(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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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Industrial & Science Tribune2019 (18)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