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我的花儿就绽放
浅浅,你知道吗?我的心里有朵花儿,它只因你悸动,只因你绽放......
——题记First,那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八岁的自己,住在你家的隔壁。印象里,那幢居民楼极其老旧,墙上黑色的水渍,昭示着岁月的变迁。盛夏,绿绿的爬山虎严严实实地爬满整面墙,风一吹过,好像绿色的大海泛起深浅不一的波浪般,闪动着熠熠的光彩,很是晃眼。而且只要喊得大声些,那房子就好像“比萨斜塔”一样似乎微微倾倒了些,很像所谓的“难民窟”。那时的你,虽是女儿身,却总是酷酷地留着小男生的发型,穿着黑白格子的衬衫,走下楼道时,衣服总是被吹得鼓鼓的,很像“超人”身上披着的斗篷。
某天,我和一群年龄像我一般大小的小女生玩着后来自己很不启齿的过家家,幼稚地把弄着黑乎乎的泥土和一些在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不知名植物。抬头间,发现你竟站在远处,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我很不淑女地扯开嗓门,“要一起玩吗?” 你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很像秋日里熟透的柿子,让人想咬一口。故作风尘仆仆地走过来,你说道:“这么幼稚的游戏我才不玩呢,无聊死了,我才不像你们这群小女生一样,整天花痴地抱着洋娃娃。”你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眼里是深深的不屑和嘲弄,但通红的脸色却出卖了你完美的演技。
我别过脸,嘴里咕哝了句,“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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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非’了啊!”你就在原地站着,良久不曾离开。 “喂!”你好听的声音唤着我。
“我不叫‘喂’,我的名字叫严、暖、暖!”
“那个,严暖暖,我想过了,其实我也只是个孩子,所以偶尔玩一下幼稚的游戏,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在此后的日子里,我们恍若一对双生花,开在曼妙年月。像是被某种叫“缘分”的东西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绑住了叫浅浅和暖暖两个少女。Secord,不屑的态度我独自一人走在放学回家路上,望着越来越近的目的地,看着手中被我画得像藏宝地图的电路图试卷和刺眼的分数,不禁头皮发麻,任由风凌乱我的发丝,然后,觉得眼里渗出了滚烫的液体。
你背着那个像海参一样的书包追上我,墨色的碎发遮住额头,黑赭石一样的眼睛望着我,托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样子,说道:“暖暖,你不觉得潘长江装忧郁越装越搞笑吗?”
“啊?”我不解,苏浅浅哪没头没脑冒出来的这句话啊!“就是你啊,现在傻呆呆的样子,很像潘长江。”
我听完,抡起书包作出要打她的样子,随即泄下气来。“你个考满分的家伙面对考不及格的我,要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啊?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有你脑子构造是不是和爱因斯坦一样的?大脑皮层什么沟啊回啊特别多,神通广大得什么题都做得出来啊?”
你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我倒不怀疑这个。我怀疑的是你脑子的构造,还是说你根本没脑子。”
“啊!苏浅浅,我要杀了你,你个资本家,剥削人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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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吗?”
闹腾了一会儿,我们都累了,我红着脸,喘着粗气说道:“苏浅浅,你的名字真好听啊!羡慕死我了。”
你一副势要把不屑进行到底的样子,扁嘴说道:“严暖暖,那我和你换好了。”
“唉,苏浅浅,我也想啊,可是这是爹妈给的,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啊......”Third,暗算吐枣核
十四岁的夏天,阳光特别好,墙上的爬山虎似乎长得也比往年好,绿盈盈的,很惹人喜爱。那是一个午后,太阳不亦乐乎地释放着光和热,我和你去摘枣子。枝头,缀满密密麻麻的枣子,闪烁着诱人的红色光泽。
我站在树下,笨拙地挥舞着手中长长的竹竿,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而且没有一颗枣子有要掉下来的意思。你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抢过竹竿,看似随便地挥了几下,枣子便像下糖果雨一样落下一地。我胡乱地捡着,由衷地赞叹道:“苏浅浅,你怎么弄的啊?”
“要不要骂人都那么有艺术水准啊?我听得懂。”我咬下一个枣子,愤愤地道:“我想像《天龙八部》里绝情谷的那个老婆婆一样,拿枣核做暗器,你当心点儿啊,别惹我,枣核不长眼啊......”Fourth,红颜?易逝。
不记得是哪个星期日,打电话给你,你竟没接,我在电话这边悄悄将你诅咒了个遍。只是没想到,诅咒是会成真的,尽管我并不想让诅咒实现。
第二天在学校见到你,不禁傻了眼。你穿着米黄色的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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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致的白色皮鞋在脚踝处系了个美丽的蝴蝶结,头发也扎成了短短的马尾,同样别着粉色的蝴蝶结。
我眼睛亮着光,说道:“哇!苏浅浅,美得冒泡啊!那么喜欢蝴蝶结?所以绑了一身?”
“蝴蝶结?那是什么玩意儿?老子不认识它。我老妈把我弄成这副德行的。作孽啊!”说着你便进了教室。 “果然没有一点儿少女情怀啊!异类啊!”
傍晚,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平时很吝啬的我破天荒要请你喝奶茶。
“你要什么口味的?” “西米露。” “还是这么恋旧啊!”
我跑出马路,一辆货车却不偏不倚朝我撞来。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觉得身后一阵巨大推力,然后是刺耳的刹车声。我看到,你身下那朵逐渐扩散的妖娆玫瑰,失了神,满脸泪水地冲到你面前。我看到你的嘴唇翕动着,卷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眼皮却是沉重地覆上了......
医院里。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苏妈妈的歇斯底里,无不昭示着严暖暖的生活里不再有苏浅浅这个人。 红颜,真的易逝。
浅浅,没了你,严暖暖的人生就像一场噩梦。Fifth,约定浅浅,我们说好的,十八岁一起去坐热气球。现在,我在热气球里,而你,又爽约了。
我张开双臂,你抱紧我,这是我唯一一个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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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怀抱在这里,浅浅你为什么还不来呢?
我想,我会等的,等到我愿望实现的那天,然后,我的花儿又开了......
浅浅,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像男生一样,因为那样可以保护我。然后我叫着:“浅浅是福,浅浅是福......”——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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